目前分類:【筆記】Words (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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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她說,下輩子還要再相遇、相愛、相守,就和這輩子一樣,但是千萬不要太晚,最好二十歲就找到她。
 
我坐在他和她的對面。她平常吃慣清淡口味,鮭魚義大利麵倒稍微鹹了點,便說差不多飽了,他試一口她盤裡的麵,取笑著說對大眾這是剛好,是妳口味太淡,一邊交換著他和她的盤子,把自己點的奶油燻雞義大利麵讓給她,指著他還沒動過的部分,要她再多吃點,她又吃了一些,才說這也偏鹹,他忍不住大笑,又說妳還是再另外點一份沙拉或清淡的東西來吃吧!
 
她吃不下的,他吃剛好;她沒吃飽,他便交換。
 
在涼亭裡,他說他最想要做的事,就是帶著最愛的人一起到陽明山賞花,不過她卻沒有太高興致,覺得哪邊的山光美景不都是一樣,花到處都能賞啊!
 
被蚊子叮了,她笑說大概都是母蚊子吧,才會只叮他,他故意問說,妳都不怕她們跟妳搶情人啊?她回一句,那你下輩子找她們去好了!他微笑地回應,不好吧,我下輩子只要找妳,而且要和妳在一起一輩子,妳可不能成了蚊子,還是當人的好。
 
他繼續說,「我在投胎之前,會請求上天不要讓我忘記妳,即使妳未必記得我,我也要在人群中找到妳,而且不能太晚,二十歲就要遇到,請妳再當我老婆,妳說好不好?」
 

這輩子續下輩子的約,白色情人節快樂,親愛的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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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你送我那一小瓶裝著南國海灘的砂,木塞扣緊瓶口,瓶頸繫上細長的線,然後圈成多少個結。
 
曾經寫了明信片給你,但還來不及回覆你的信,就嘎然而止。
 
在沒有郵戳的信封裡,來信寫著關於瓶裡白砂的來由與意思,那時候你是為了什麼而決定帶回這瓶砂?字裡行間都寫了,猜文解句卻不懂,只曉得它們來自島國的南端,浸滿海風與日光。
 
他們說,他們談論,問著你與我的關係互動,成了他們的話題實在始料未及,我該不該回答,又該怎麼回答,才不算是失真呢?
 
探求已經過去的事實,除了接近,無人能夠得知。
 

始終沒把瓶砂繫在物品上,仍用密封袋收在抽屜底層,沒能說扔就扔,也不是背包上隨行的吊飾,只有整理的時候才會久久翻出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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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了這個時間,這條路線,只有一個目的地。
 
傍晚的西邊天空是一整片的橘紅色漸層,筆直地朝著夕陽落下的方向走去,彷彿延著一旁的溪流就能走到地平線以外。
 
其實路並不長,卻刻意走得很慢很慢,走得很久很久。
 
等待報時的鐘聲敲響,只因為前些時候看到你從反方向走過,推測這是你回程的路,等待最微小最渺茫的可能,看一眼就好,看到你笑著與旁人聊天,看到你揹著後背包穩穩走過對面的人行步道,就好。
 
畢竟你我並不認識,眼神交會或微笑點頭又或招呼閒聊,都是奢侈。即使你和我,不會變成我們,也無所謂,更無所求。
 
路不長,步伐小一點,緩慢到幾乎沒有前進,但是總會抵達目的地。這次一路上,往反方向的人不多,沒一個熟面孔,或許是太早,也或許是太晚,我猜想。
 
選擇了這個時間,這條路線,只有一個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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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襯衫,熨燙平整,鈕扣附近略有皺摺。
 
黑色從來不是以華麗著稱,搭上其他的顏色而襯出不同效果,沒有白色的亮度,一下子就能攫住他人的目光,卻顯得深邃而沉穩。
 
如同眼鏡後一雙眼睛裡的褐黑瞳仁,往往納入最深最遠的陰影和光線。
 
昨天是淺藍直筒牛仔褲,搭上白色帆布鞋;今天配上淺褐色長褲,繫上深褐色皮帶,穿上黑色皮鞋;明天呢?
 
在筆記本裡勾畫著肩線寬度,均勻地將襯衫的框線內塗黑,根據肩膀手臂胸腔腰際增加線條與深淺,這次,不是挑選色筆在長褲的框線內著色,而是留了空白,並勾勒起從不設定的頭部,臉型、髮型、眼鏡逐漸清晰,以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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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好不必刻意過情人節,生日和紀念日才會慶祝,其他的節日有空就一起外出,沒空也無妨。
 
順著一年的循環過日,標誌著大大小小的日期,日週旬月季載年的總會有個什麼特別日子,日子到了便要過,沒什麼也是要過,每每留下點記憶,別人送的紀念品,自己許的願望,還有些重要或不重要的人事物。
 
她說,有情人的,天天都是情人節。
 
她卻沒說,沒情人的,哪天才是情人節。文字是殘忍的,而自己的心思才最殘忍,別人沒提,想太多了只是逼得自己過不去。
 
你說,你要過的是日子,不是節日。
 
你卻不知道,人過的都是日子,期盼的卻是節日。過日子久了嫌膩嫌煩,過節卻是年年都要玩點新花樣才新鮮有趣,籌備活動的時程心力,總多過於每一日的經營,更別提長年累月過日子的安排了。
 
嘿,既然是情人節,不免俗的,祝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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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樣式,標誌著年代與年紀。
 
高中讀了三年,卻花了兩年半才認清自己再也不必穿制服,把夏季冬季制服上衣褶裙長褲長襪摺疊整齊,收妥進透明袋然後密封,再放到衣櫥的最下層。
 
一件小時候的洋裝還好端端地掛在衣櫥裡面,站在衣櫥外的身軀早就擠不進去,衣服並不是舊了,而是孩子長大了;衣服可以給另一個適合的孩子穿,孩子也得尋找另一件合適的衣服。
 
有時候,並不是大小不合,而是年紀漸長,樣式也會換,舊衣不是不去,而是人要的總是新衣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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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早就被過去綁架了。
 
自以為珍惜現在,什麼念頭來臨了,機會出現了,都不容錯過,該把握的絕對不能放走。
 
遊走在每一個搜尋的介面,妳在每一個搜尋的方框內鍵入特定的名詞,然後按下確定,等待結果。從可取得的資訊裡,妳找著最新的資訊,篩選著今年、本月、近日、幾小時前的最新消息,對於能夠找到現在的種種可能,妳感到滿足。
 
妳卻忘了,所有呈現在妳眼前的,都已經是過去。
 
沒有人能夠預知未來的,包括妳。什麼活動事件消息在未來發生的日期,訊息本身也是過去,妳參與的,不會是得以預見的未來或現在,都只是根據過去經驗值所得出的結果。
 
這次,妳點開了誰的網頁,還想著能知道他/她現在如何又如何,但那也只是經過淘選的歷史,儘管只是數秒前,妳所知道的再也不是他/她的現在,更別奢望能夠出現在他/她的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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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道上停了好幾台機車,有個人坐在自己的車上,低著頭玩手機,我站在對街,從鞋子、衣著、髮型看來,是你吧?是的,就是你啊!
 
左右看了沒車才穿越馬路。
 
不,不是你,忽然想起來你不在這個城市裡,根本不可能是你,那只是一個與你相似的路人。頻頻轉頭看著,究竟是你的服裝髮型太容易複製,還是我的眼睛看出去全部都是你,不斷在自己腦海裡重複著類似於答辯的思緒。
 
太在乎太關心太注意太太太太怎樣。
 
太容易錯認,會不會之前以為遠遠看到你,也是個誤會?不可考、不得證的謎,就成了今晚睡前最後一道習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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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成堆的紙張書本分門別類,有的送進回收筒,有的放進紙箱,有的還排在書架上。
 
灰塵不多,卻也夠讓人打噴嚏了!翻看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書,裡面寫著「我們何曾需要別人來解鎖呢」,試圖拆解這一句,又對照上下文,推推敲敲卻沒得出什麼結論。
 
在虛擬的網路世界裡,藏著密密的暗語與回憶,時間的刻痕烙在不同的空間,拼湊以後,會是哪種圖案?多少年前記錄下來的人與事,被風乾、收藏起來,等待著哪一天下酒用,品嘗那個季節的花果香味,你是文本裡永恆的存在,你不必是同一個人,也會年年日日相伴。
 
剛剛把大衣右肩上的釦子補回去,看起來好像沒變。讀著一年前你寫來的明信片和信箋,讀著幾年前到近幾日我寫給你的文字,類似又不盡相同,無數個人化作同一個稱謂,也只有寫的人記得你是誰,裡面藏著什麼事情。
 

沒有陽光的早晨,掃起地板上的粉塵細屑,頓時心情平靜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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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喜歡看你穿著白色帆布鞋,搭配黃褐色或是黑色長褲,一件襯衫在你身上,無論素色或花樣,格紋或線條,基本款式反而能襯出你的特色。
 
你是雨不停國中鮮黃雨傘下的一個路人。
 
黑色後背包,單色搭配外套,獨有的慣性步調,你往垂直角度方向走,不經意一瞥,從每一個記得的特徵,辨認出你的背影,然後頻頻轉身,希望確定是或不是,是的話,要不要叫住你,卻又寧願不是,就不必因為遇到你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而想太多。
 
也許你只是經過一會兒的路人,不會久留,然而你的帆布鞋,紅色線條,白色底部,是雨景的一部分,隨著走遠的你征討未知大陸,如果哪天再看見你,再多容貌衣著改變,相信還會是這雙白色帆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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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必須費盡了力氣,有的人則得費盡了心思,然而既要費心又要費力才是多數。
 
你說,在小陽的身上,所投注的心力,超乎你自己的想像,注意最近天氣冷了要穿暖,或是中了感冒要人照料,年節生日禮物也要送到,還更要關注心情起伏配合著哭笑。
 
小陽曾經跟你說過,不必付出,因為不知道也不可能回報得了你。
 
「心死了,那再怎麼難受,也不會痛了。」
 
你只覺得,小陽笑起來好看,你只想讓那樣的笑容時時存在,你不願看見小陽難過,於是想盡了辦法,嘗試各種方法,彷彿要尋覓一帖古方,抓了藥材,熬成藥汁,按時服下,治癒病根。
 
小陽沒推開你給的,順從地、配合地一一收下,並對著你微微一笑,說著感謝,除此,也給不了更多。
 

可是,你知道,卻不肯多想,小陽的心不是死了,而是為了另一個人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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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可知道總有一天要凋謝的?
 
如果花知道,還是種子的時候,可會選擇發芽破土?然後生出嫩葉,迎著陽光的方向,慢慢抽高莖幹,接收雨水的滋潤,不斷吸收所植土壤上的水分、養分,化成體內的一部分,讓葉脈裡存在的每一個葉綠體轉化氣體,存下所需的分子,儲作自己的糖分,再孕育自己的花苞,備好花瓣的顏色濃淡,等待最適合的溫度、濕度作為背景,而後綻放。
 
如果盛開是花一生中最期盼的時候,如果知道總會凋謝,燦爛也好,淡漠也罷,又是為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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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留便留下,要走便走吧!
 
二十四小時,是人們畫分而成的,秒分刻時天旬月季年什麼的,單位再多,也沒人抓得住你的真心,其實你的胸腔裡本就沒有心,還奢望什麼有心有情呢?
 
任憑多少人在你皮膚上刻下深深淺淺的血痕,癒合與否,也憑著你性情,不曾為著苦痛而流淚,不曾為著爭鬥而氣憤,人們在你身上書寫歷史,重要或不重要的都寫了。
 

你名為時間,世人生或死不過是你瞇個眼,轉瞬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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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事情都跟她說了,她總是能為你分憂解勞。
 
你牽起她冰冷的手,熨貼著給她暖和些,她含蓄地微微笑著,聽你說話,眸子裡閃爍著光芒,謙和溫婉的表情,似是懂你全部的心思。她聽你說著所有事情,沒多說過什麼讓你煩惱,納入你所有的秘密,而她的秘密也都一併藏起來了。
 
你當她是心尖上的人,她一笑,你就歡喜;她一哭,你跟著慌亂;她一怒,你便動了氣。捧著她,為她築一片擋風的屋頂,遮去夏季的烈日,免去冬日的冰霰,怕一個不留心,她就受傷折騰。
 
你卻沒辦法扣進她心門。
 
她懂你,她陪伴你,她幫忙你處理瑣碎的大小事情,然而,她坐在梳妝台前梳理頭髮時,她倚在陽台邊往外看時,微微側著頭,彷彿沒印象你就在身後,出了神。
 
她坐在你為她留的座位上,不曾主動牽上你的手,每次都由你開展一個話題,你問不出她的思緒,她配合你的語氣,適時的抑揚頓挫,偶爾拈來一點有意思的笑話,轉在你可以理解的範圍裡,揀些你與她共同的人或事,聽來沒什麼生疏客氣。
 
她徐徐寫著字,一筆一劃,在窗邊的書案上,日光剪出她側臉的陰影,嘴邊上揚的弧度,你瞧著好看,也就是一貫的好看。
 

她是上了鎖的珠寶盒子,沒有合致的鑰匙是撬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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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不認識的人提到認識的人。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搜尋可能認識的身影,原來人早已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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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下樓左轉,我直行,往右一步,讓妳先過,我再往前走。
 
下課時間,我走往廁所方向,和朋友講著也沒什麼好怕人聽到的垃圾話,課堂間聽著老師講得慷慨激昂,也沒多想就版書全抄,什麼理論啊實務的,面對真人真事又是另外一回事吧!
 
很多事情也說不準,笑著聊些瑣碎小事,正要經過樓梯口,忽然發覺有人走下來,看過妳很多次,或多或少有相同的課,但卻不認識,不曾正視過妳的雙眼,表情很淡,沒什麼笑意,妳似乎看了我一眼,也許是我想太多,妳頓了一下,我側過身,繼續和朋友講著話,然後走過樓梯口。
 

其實我約略知道妳的名字,或許妳也約略知道我的,不知道妳會不會記得今天在轉角差一點相撞,不知道的話,我就更能渲染這種老套的自以為有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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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她學會專注,一次只能想一件事,一次只能想一個人。
 
她皺了皺眉,眼神有些疑惑,想著你說的每一句話,想著你說話的神情,想著你說出那些字句的心思,她又想,這樣算分心嗎?
 
上次你和她一起出去,進去一間算不上特別的異國餐廳,吃著吃著,當她嚼著腿排肉,眼神飄向你身後,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人說話,隔壁討論著去哪國時遇見什麼帥哥的豔遇,你本來想跟她說什麼,卻又硬生生轉回熟悉的老話題,她眼瞼抬起,微微笑著繼續和你聊天。
 
她剛剛到底在想什麼呢?當她聽你說話,附和你的笑話,走在你右邊的時候,看起來又什麼事也沒有,你想問,卻不知道怎麼開頭。
 

是你希望她學會專注,然而,現在你情願她能分點心思,給你一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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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晚上十點,燈暗。

 

躺在地上看滿天星,旁邊傳來討論客家人為什麼住在山上的聲音,面向南方天空,一灣河流從北邊蜿蜒向南,燦爛星空,上弦銀月,在不到二十度的夜晚,布滿了原本空洞的黑夜。

 

旁邊有著人總是好的,說著經常談論的話題,說著只有我們共處時的話題,說著自己的過去,說著可能的未來,然後我們並肩躺了下來,兀自猜想,在星空下睡著,夢裡說不定也會是一整片璀璨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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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完美起疑,對不完美深信不疑。」
 
在筆記紙上,多次重複的「瑕疵」,從字面解釋,從目的解釋,從體系解釋,如何解釋才不會讓它毀了一切?
 
等著黑板上的粉筆字變成一幅樹狀圖,再謄錄抄寫進自己的本子裡,或許分項分點,或許分行分段,組織成自己可以理解的樣式,編排成書。試圖進入文字裡的意涵,揣測著人們激盪出的學說理論,存在著什麼樣的價值選擇。
 
瑕疵,不會讓全部無效,但需要修補。
 
讀著他後腦杓的髮旋,淡色的襯衫領子配上棉質針織衫,寬厚的肩膀撐起了衣服的肩線,他朝向前方的目光裡,藏著什麼想法?相信什麼,或不相信什麼?
 
他來來回回抄寫著,這二字,該怎麼下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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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過多少櫥窗,」
 
多少款式、多少顏色,一雙雙高低跟、淺口裸踝高筒的鞋或靴,陳列在透明櫥窗裡。
 
她走過的時候,停了下來,每一雙嶄露著鞋面的光澤、鞋跟的弧度或鞋底的柔軟,靜靜地看著,想像著誰會取下其中一隻,將腳納入鞋裡,看看是否合腳,再取下另一隻,套上去,然後來回踱步,對著全身鏡裡腳上的那雙鞋細細審視,思索著要不要買。
 
一雙新鞋,有著美麗的弧度,卻磨腳。
 
家門口的鞋櫃裡,幾雙已經磨破的鞋子擺著,她一直沒丟,沒下雨的日子,總會拿出來穿著,貼合她的腳掌腳背,曾經陪著她跑過草地、走過鐵道、踩過沙灘,不再一如剛買時候的嶄新,卻有泥沙水痕,和她腳跟破皮的血跡。
 
就只是一個捨不得,捨不得就這樣扔了;也只是一個不曉得,不曉得該不該買了。她說,總是沒找到「就是這雙!」的一雙鞋子,那些鞋子都很美,但是尺寸不合、弧度不對、顏色不好之類的,就夠她否定用了。
 

於是,她繼續走,經過一個又一個櫥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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