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夜的現場表演。由Masa、方Q和小胖組成的三重奏開場,吉他、貝斯與鼓,在音樂的流動裡對話。
喜歡跟著鼓點打節拍,聽著貝斯低音的彈跳、吉他的花俏,即使沒有文字語言,也能感覺到隱藏在音樂裡的暗號。
能夠有這樣投合的朋友一起玩一個晚上的音樂,是最簡單、也最難能可貴的快樂。
週末夜的現場表演。由Masa、方Q和小胖組成的三重奏開場,吉他、貝斯與鼓,在音樂的流動裡對話。
喜歡跟著鼓點打節拍,聽著貝斯低音的彈跳、吉他的花俏,即使沒有文字語言,也能感覺到隱藏在音樂裡的暗號。
能夠有這樣投合的朋友一起玩一個晚上的音樂,是最簡單、也最難能可貴的快樂。
喜歡甜甜檸檬酸,像是第一次喜歡。
細白糖霜抹在鬆軟的蛋糕上面,淡淡的檸檬味道,簡單不繁複、清爽不膩口,與今日隨選的豆子剛好搭配,純粹咖啡的濃烈香氣,或是牛奶相佐的甜味層疊,慢慢寫著手機裡等待發出的文字。
You are the tides which just came and vanished.
You brought me feelings and then took them away.
We met in the dark, and parted ways in the day.
It is the time we say goodbye.
After the rain, I will forget all.
11 商店街上的西洋茶館 |西洋茶館
不在預期中的相遇,往往才是最難忘的驚喜。據說這裡是日本第一長商店街,從天神橋筋六丁目出發,路過許多髮廊、服飾店、雜貨鋪,卻遠遠地就先注意到那樣輕巧好看的一間西式茶館。
決定用甜甜的鬆餅,開啟在大阪的第一個早晨!和女孩相約在道頓堀旁的咖啡店,出了地鐵難波站,剛才跟她搭話的大阪男生看到我們碰面,還指著這間店說他們的鬆餅很好吃,再笑笑地揮手。
分別點了夏威夷果仁和巧克力香蕉口味,再搭上抹茶拿鐵與冰咖啡,然後拉開河畔靠窗座位的椅子,等待現做的鬆餅上桌。
純粹想要一圓在大阪吃大阪燒的心願,剛好有日本朋友帶路,於是約在熱鬧非凡的梅田地下街碰面。
這是他平常下班也會和太太或朋友一起來的店家,往往都需要排隊好一陣子。但抵達門口時,非常幸運還有不少吧台邊的座位,店員多是面容好看的男子,左前方能看到廚房裡鐵板上正淋上一圈圈麵糊、放上肉片或青蔥,身旁多半是下了班的上班族,鬧烘烘的日語交談聲與鐵鏟熱煎著的滋滋作響,那些令人嚮往的日劇場景,轉眼間,成了眼前平凡不過的日常。
也不是不想睡。只是害怕再夢到而已。
感覺在夜裡,才能擁有整個世界。以為推遲了時間,夢也會少一點、模糊一些,卻沒想到,無論在深夜或白天,一旦闔了眼,自動進入另一個次元。做夢多好,可是夢太多了,只感覺到渾噩疲累。
有時候寧願無夢。卻又有時候幻著夢,渴望再多夢一點,揣作預言。在應該睡著的時候清醒著,等待著,等待哪一個夢的間隙,能夠真正入睡。
總覺得他寫的歌停留在某個狀態裡,他幾乎用了一半的力氣書寫青春、書寫遺憾、書寫與那個人有關的場景,或許覺得旋律了無新意,或許覺得唱腔不像當時那樣好聽,卻無法不去看他寫的詞句。
大抵上是相似的。都是一樣,被自己圍困在那個時空,沒出來。
因為沒有了人,只能不斷地不斷地不斷地寫,寫那個人,寫不敢寫在那時的卡片裡的話語,寫曾經發生的事情或不曾發生的幻象,寫那些分開之後斷了聯絡之後不能再說的,寫存在自己心裡的平行時空和虛妄可笑卻又何其必要的假想,寫得再怎麼多、再怎麼久,即使寫到渴望穿透了現在的自我,也回不到那個時候。
#1 - 抓頭髮
不自覺的。經常抓了抓頭髮,長一點的時候,短一點的時候,往頭皮裡,或是扯著髮尾,有時候稍微用點指腹的力量,有時候輕輕地幾乎沒有感覺,像是試圖搔到癢處,試圖順服蜷曲,試圖做點什麼在自己意識到這樣的行為之前。
其實,想要的是剪掉。想要剪短。或者剪光。剪掉頭髮,又或者剪掉頭。這樣就不會覺得太長了吧。
年末的午時限定,生乳酪的濃郁綿密,佐上百香果的酸溜甜味,切分著窗光與綠意,品嚐著季節與時序。
如果能夠調製一種名為回憶的果醬,裡面有與你見面的甜,有兀自辯證矛盾的苦,有期待失落的酸與澀,淋在那看來平淡其實細密的生活之上。接近某個想念的段落,吃一口。
也許,在不那麼平常的週末,和你去看沒那麼容易的風景。也許,在某間咖啡館的落地窗旁,與你分享一種新的口味,新的回憶。
鯨魚能不能找到他的頻率、貓咪是不是也挑剔得到她的魚?
黑夜裡的背影、逐漸明亮的城市,再以歡快無比的熱鬧歌舞開場;一通清晨的電話道出人物間的關係,每一首歌都藏著每個人的矛盾,反映每個人在愛情裡的大膽或小心翼翼,搭配上機靈又精彩的對話,有孤單的落寞,也有無助的茫然,還有分屬不同空間的相互呼應。
每個角色像是每個人在不同年紀、不同關係裡的樣子,小安雕著巧克力玫瑰時的喃喃自語,「為什麼明明我就沒有談過戀愛,卻有失戀的感覺?」;小心大喊「我又沒談戀愛,哪來的傷害?」反被一句「沒有愛就是一種傷害。」堵上了;或是戀上夏天的蕾蕾,愛情卻成了必須刷卡青春的龐大卡債;還有Do Mi沒有Sol、少了一根弦的吉他,在大河手裡唱出為她而寫的旋律。
怎麼殺人的只有一個,卻覺得全世界都是兇手?
楊德昌的二十年經典重現,張震的第一部電影也以此成名,片長四小時的真實故事改編,民國五十年代的台北眷村與街頭寫照。有太多對白、太多畫面,還有一些留白,看來清描淡寫卻又不著痕跡地深刻。
其實片長得有些磨人,但看到後面也理解用如此片長才能架構時代背景。收音機的放榜名單播報,宛若一道時光之門,回溯到當年的台北、當時小四就讀的建國夜間部、一家子居住的眷村屋舍;不同地盤幫派的勢力對抗,從學生間的紛爭就能看出,雖是罩著卡其制服,但各個都滾了些青澀的世故,從學校延伸到冰菓室、賭博場、撞球間等,不時鬥毆對幹,乃至拚戰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