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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對我說,只有我肯為他吃苦。」
瘡疤結不了痂,偶爾滲出一點血液,或許是膿水,除了痛覺已經沒有其他知覺。你尋尋覓覓著每一個相關的過去,好像要把自己逼瘋了才甘願,找到了也好,找不到也罷,你又能夠改變或證明什麼?
你非要傷害自己不可嗎?你說,惟有如此你才能感覺到自己活著。儘管流著血,負著傷口,你也不以為意。
鞭笞,你是馴獸師,手持長鞭,往地上猛力一甩,你是出閘的猛虎,面對前方示威的聲響,嘴裡低吟著。馴獸師與猛虎的決鬥,以氣勢決定高低,繞著圓形舞台互相估量,思考著要不要攻擊,打探著對方的弱點。馴獸師必須一鞭策中要害,猛虎則得一口咬碎頭顱。
周旋,對峙。一瞬間就定勝負。
唰!吼!同時間撲向對方,狠狠鞭笞,準確咬下,你身上是斑斑血痕,你脖頸動脈鮮血飛濺,你的心臟正瘋狂搏動、全身的血管奔騰,終於放聲大叫,吶喊直到你無法言語失去所有感知。
停止不了,你殘忍,你強暴,是你療癒的方式。是你和自己之間的對話。甘願受。
「其實,我們都在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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