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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快亮才入睡,這次的夢裡有你,在不算熟悉的場景。
她附在我耳旁悄聲說,你一到這裡就認出我,儘管你沒跟我說些什麼,只是坐在一旁。我有些懷疑地問著,應該都有看到吧,她篤定地說,他認得。
於是,偷偷瞥你一眼,想知道你是否同我那樣注意。戴著淺褐帽子,笑得一貫好看的你,目光往我看來,視線似乎對上,在極其微小的剎那間,我卻像是心虛般收了回來。
後來,與人翻看著類似畢業紀念冊的相本,也是前方舞臺上演種種表演片段的集結,你在我右側不遠的地方站著。始終保持在那樣的距離,儘管一個人總會不時窺探著另一個人。
夢裡的一切都是虛妄的不實延伸,唯有你是真的,即使醒來後我也未必記得,醒來後,什麼也不是我的。
你是我最後一個盛夏,我絕無僅有的剩下 。
以為緩解的頭疼又回來了。或許只有夢你的時候,我才感覺到真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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