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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鑰匙早些時候就拿到了,直到剛剛才推開那扇門。
順著一階階樓梯往下走,摸索著,在某一樓停下腳步,「天灰灰 會不會 讓我忘了你是誰…」怔忪許久,沉靜聽著周遭的聲響,又淡淡地笑了,似是提醒著有一陣子沒寫的信。
說起來寫信是件自私的事。寫信,圖的倒不是對方的回信,而是一個能夠訴說的存在,書寫完畢、寄送出去的那一刻,便是把一部分的自己決絕地交付出去。
繼續往下走,應當越是明朗的,反而越是迷茫。會通往哪裡呢?若鑰匙打開的是入口,階梯的盡頭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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