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啊,原來拒絕比承諾困難。到了最近才明白,只要是拒絕,儘管說得再委婉,都會傷人。

 

她來了一則不短的訊息,前面是問候和閒談,後面則是一連串的自我揭露。那些小事情被無限解讀,在過於細密繁複的思路裡,放進超乎友誼的可能,放大檢視。

 

「我把心放在你那裡,等到你心裡沒位置給我住的時候,再還給我吧。」

 

那時候不過當她是個朋友,討論公事、分享私事,什麼都平順而合理;但她卻先給了問句,問起不曾預期的關係,她要的是什麼回答呢?

 

她要的,也會是我要的嗎?

 

後來幾天的我們,沒有見面,沒有回覆。於是讓時間拖著,以為這樣就能治癒恐懼,害怕傷害,害怕受傷,害怕不會變的因為一句話而改變了。可是時間並沒有提供任何解答,只是陪著我們沉默。

 

磨蹭,猶疑。想不到沒有回答也是傷害。多麼努力包裝,讓拒絕看起來柔軟一些,可惜一旦拆開後,就是註定要傷人的。

 

我靜靜站在她的面前,她看著我的眼睛,不說一句話。早就變了啊,那些我以為不會變的,都是她想要改變的,在她決定坦白的瞬間,就變了。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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