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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找一個乾淨明亮的地方,一杯冰涼順口的拿鐵,佐上一塊甜鬆餅,慢慢讀著她的文字,灰了階的粉紅,讀著那些未曾見光的晦澀與駭人。

 

不是控訴,而是以文字羅織她曾經的幻想,與幻滅。看似層層揭露,但其實她也藏匿著什麼。

 

文學是針、他言說的典故是線,她以為,他要為她織一襲華美的衣裳;卻沒想到,他是要將她織進那件帝王的黃色袍服,她不過是他多少年來那樣精緻得令他發顫的一枚圖樣,她只是他其中一項至多亮眼些的收藏。

 

抽離了故事,人們急於一個真相,一個解答,企圖論斷她必須決絕地抵抗,她才能是值得同理同情的故事主角。難道唯有合於強暴才能夠恨嗎?難道必須成為想像中的受害者,才有權利談論他的可惡與可恨嗎?難道沒有辦法走出傷痛、無能原諒的她就註定失去資格嗎?

 

但其實,他是那個接引的入口,拉她下往地獄,而她所處的世界是業火,將她流放於人間之外,焚燒,灼傷,直至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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