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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他寫的歌停留在某個狀態裡,他幾乎用了一半的力氣書寫青春、書寫遺憾、書寫與那個人有關的場景,或許覺得旋律了無新意,或許覺得唱腔不像當時那樣好聽,卻無法不去看他寫的詞句。

 

大抵上是相似的。都是一樣,被自己圍困在那個時空,沒出來。

 

因為沒有了人,只能不斷地不斷地不斷地寫,寫那個人,寫不敢寫在那時的卡片裡的話語,寫曾經發生的事情或不曾發生的幻象,寫那些分開之後斷了聯絡之後不能再說的,寫存在自己心裡的平行時空和虛妄可笑卻又何其必要的假想,寫得再怎麼多、再怎麼久,即使寫到渴望穿透了現在的自我,也回不到那個時候。

 

但不是為了要誰理解,而是必須劃開皮肉,用這些別人口中能夠痊癒的傷口,用了無血色的殷紅餵養自我。這樣才有感覺啊。這樣才能繼續活下去啊。如果不這樣做,對於毫無感知的這個世界,哪能待這麼久呢。

 

再寫點什麼吧。儘管聽不了他的歌,也無法否決他所寫的同樣命題,就算是消費同樣的情感,消費同一個人的回憶,消費到詞語都顯得貧乏了,也無所謂。都已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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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ennyEli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