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の名は?」

還以為會哭。卻像隔著一層膜看著他們。這麼這麼用力地尋找對方的下落,尋找殘存在身體裡的感覺,還有怎麼也無法想起的你的名字。

太熟悉了。在夢裡見過那麼個人,卻只在筆記裡找到多年前夢裡的曲折、依稀記得的擁抱、還有那張模糊卻不忍知道的臉,唯有永遠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夢境才能無限延續,一旦知道了,世界即刻終結。

而過於巧合的是,去年同日寫下的文字,竟與電影情節貼合,雖然寫的當下並不擁有相同的故事情節。

「無數次交錯,卻沒有任何一次,真正與你說上什麼。相隔的不是陸地,也不是海洋,而是彼此互不相見的時間差。你起床而我正鼾眠,我醒著而你還在夢裡,兩條平行的軸線如何貼近也無法觸碰,只能看著,遠遠地看著。

你,是我窮盡所有時間釀製的酒,在我人生的容器裡甦醒,輕輕劃過了杯壁,然後順入口中。納入愈多的你,我的意識愈發模糊,就著你的一切沉醉,儘管知道酒意會退去,但至少醉過,那種彷彿還留了什麼在體內的假性擁有。」

曾經以為你是前世的記憶,但很可能這輩子即使錯身而過,我也無法從人群中辨認出那個你;即使認得了,也未必能夠走在一起。

究竟是記得的好,還是全部遺忘才好?或許缺憾才是人生的真相,才會那樣疼痛著卻緊咬著全身力氣也不願失去,關於永遠寫不完的命題。某方面,我們都在尋求一種名為愛情的信仰。

儘管無法相信那樣的幸福可能發生。儘管在你之後,心早已完全壞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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