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喝酒了,我晃了晃剩些許的透明瓶,早已退冰。
 
一早就像從真實入夢境般的醒來,赫然想起和妳約吃早餐,多久沒停的雨,似乎歇了,難得我腳上的白色球鞋未浸水。一樣某號餐,溫奶半糖,然後,坐著等餐,電視新聞播送著他人片段的人生,我好奇他們拍攝的理由、改變鏡頭的理由、採訪的理由和評論下標題的理由。
 
是不是要先預備好是一個人的行程,才會遇到另一個人加入?妳當了我一日的學伴,在這個預計好不會同好的場合,聽著一國一語言的種種,或許逗趣得讓人會心一笑,或許難以闡述確確實存在的現象,或許模糊懵懂而胡亂理解的一段話,至少餐點都夠餵養我飢餓已久的胃腸,慢慢咀嚼或囫圇吞棗,都感覺得道內餡和外皮的美好結合,哪怕是蛋糕捲肉鬆的偽壽司?
 
有那麼一個人從已經放晴的南方坐車北上,在稍稍見光的山城邊角會面,一鍋膳物溫暖被轉量溫度環繞的身軀,妳知道我,妳是我之所以存在的原因,我講著沒有某種邏輯性的話,原來我以為我能嘗試闖蕩,才發現妳一直都在,妳給予,不求回報,無法回報。在眼角餘光裡,你們是熟悉的路人,我沒招呼或驚訝,淡漠得好自然,你怎麼看待看見卻不見,不得而知;你在曾經直問我何已入座的建築物裡走動,沒有發現;妳隨著人愉快行走談笑,無所煩憂;你們都好也好。
 
目送妳上了公車會默默一酸,總會嫌路遠,其實怕失了勇氣,遁逃,不能永遠。我在入夜的水池邊,多少人慶祝過那些所謂年歲的快樂,燃燒多少用熱情助勢的火焰,你們在各自的圓圈裡,跳舞、旋轉、定格,每一場次的觀眾不盡相同,伙伴或增或減,滿足就夠了。
 
親愛的,我喜歡你在我耳邊低語,說著、唱著,永遠那麼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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