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亮的燈火暗去之後,餘下街燈,與褪了時光的建築。

 

太多時候,習慣躲在文字後面。文字成了面,偽起真實、重新建構自我,而後分別那些止於表相的認識。

 

學不來的從容,學不會的故作,總是在真正開始之前,先鎖著自己,將其他的心思放在外圍。害怕失去自我,背後是知道縱身就是全部,沒有保留。於是在感覺揮霍之前開始收束所有。

 

那天看著螢幕裡的對話,她說,這個人的夢想就是我的夢想,我想幫助他實現夢想。她說,一年365天,一天只有三餐,我們說好每餐都要吃得好,要組成一個能以吃飯為樂的家。

 

相處的時候,往往會看見某些沒有告訴過對方的想像。曾經在誰的身上看見遠方的漫遊,餐桌的對談,地毯的彼端,卻沒曾這樣看見一種生活的模樣。那種什麼都願意聽,永遠都站在身後的安心。

 

不願聽命,卻欣於命運般的相遇。不願交代,卻能說起自然而然的最近。原則,喜惡,都是矛盾,矛盾是在你的面前予以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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