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飛前,無限晴朗的台北。

 

 

抵達,初訪台東機場。

 

飛過太平洋上空,慢慢靠近台東的山,在中央山脈與都蘭山附近的機場降落,前方是天藍的晴朗。

 

 

漁港日常。碼頭旁,搭上前往離島的船。

 

第一次的離島,繼某次未去成的澎湖,終於即將發生的期待,沒想到都去過了沖繩才要去台灣的離島。忽然想起去年夏天兩個人在海島上開著車,行過長長的沿海公路,抵達那座擁有清澈海域的小島。

 

 

陣陣海湧,「海風吹著你的歌聲,吹著你的頭髮……」站在船尾的甲板上,隨著海浪起伏,不自覺輕聲哼起了海上的人。

 

第一次從海上,看著漸行漸遠的港口,往兩旁延伸的中央與海岸山脈,看著不曾如此見過的這座島嶼。

 

 

海上的船,在遠方。

 

 

在湧動的海上,站在甲板上,看著燈塔慢慢浮現,與那座覆滿綠意的小島。

 

太平洋,是晴空萬里的深藍。

 

 

坐在機車後座的公路風景。

 

從最熱鬧的南寮大街,沿著環島公路往公館村方向,附近路口轉進去就是綠島監獄。這裡約莫是柴口,以前當地兩大聚落的地理交界,木頭圍起的拒馬柵欄,台語喚作「柴口」。

 

 

成為你的海,擁抱你的岸。

 

也許,你早已是海,我卻沒有了岸。你是清風裡飄揚的三月,披著日光,曳著新綠,逐長日未盡的浪。

 

我不曾真摯渴望過成為誰的誰,那種私以為占有的依附,或是為誰跨越那得以預見的難,比如距離關係甚至磨合,或是任憑幾度擴張的感覺自然消散。可是啊,和你的,距離不再是距離,如果可以我更想,擁抱你,成為你的日常。

 

 

登上山頭的日落時分。

 

主人東哥和狗狗黑糖帶路,才走一半兩隻好動的野狗跑來,跟著我們走過大片的草地,踩著碎石子,爬上牛頭山最靠近海的至高點。環顧著深藍的海,與身後的島,遠眺夕陽,旁邊的山坳下方就是燕子洞,據傳是以前監獄停屍的地方。可惜那天雲層太多,沒能見到夕陽落下就先離開。
 

 

 

下過雨的早上,來到人權紀念園區附近的海邊。

 

經過綠島監獄,還沒什麼太多的感覺,只是揣想當時交通不易到達的年代,如果被送到這裡的監獄該有多麼荒涼;然而,真正看到人權紀念園區裡刻在牆上的姓名,可能多半不曾聽過,卻是在某些年代被消去的人名,那後面又藏著多少沒有聽過的過去呢?

 

驀然想起在照片裡看過德國猶太屠殺的紀念館,那高高低低起伏的石碑,讓來人不得不正視歷史的莊嚴肅穆,與之相比,綠島的這片牆顯得如此單薄而容易遺忘。

 

 

傍晚暴雨來襲之前的燈塔。

 

抓緊有限的時間跟著主人直衝燈塔,就為了清澈的海,儘管騎上車沒多久就飄起小雨,甚至一瞬驟雨來襲,立刻停了車躲進路邊涼亭。說變就變的海島天氣,竟然不討厭反而覺得有趣,晴天很好,但偶爾下場雨也是種意外的樂趣。

 

 

海水,如此清澈透明。

 

在沖繩見過的清澈海域,原來綠島也有。忍不住走下沙灘,飄雨了,卻不想要離開那冰涼而澄淨的海水;如果天氣晴朗,大概沙灘會是淡淡的灰白色,水會映著天空的藍,踩著淺淺的海浪,就彷彿回到夏天。

 

 

午時日光,斜照在門旁植栽的日常。

 

喜歡一間咖啡店,流動的氣味和聲音,能安靜做自己的事情,也能歡快聚會聊天,還能靜靜感受日光,在咖啡裡漾開的美好時刻。

 

 

手沖咖啡1+1,荷蘭小鬆餅

 

 

台東的小米酒

 

「妳們有喝過小米酒嗎?」

「沒有對不對,來,我們這裡有。」

 

(拿玻璃杯,加冰塊,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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