囓咬著神經,在裡面,從深處折騰到表層,細微卻清晰,緩慢卻劇烈。幾乎是忘了怎麼睡著的,下午四點的夢,卻像是經過了一個禮拜,其實是在六點醒來。

 

在某座古老的赭紅城池,行過那片看來荒廢的樓房,門裡是一座舊式的學堂,揀個不算太前面的位置,桌面上是沒有看過的書籍文字但又依稀能讀懂,聽一堂沒印象聽過的某種學問的課。下午時候,人們紛紛離去,巍峨城門虛掩而上。

 

隨著人群的方向搭上一班通往市區某個高校的公車,儘管不是身在當時求學的海港城市,卻是前往那所唯一的男子高校。車上坐滿了人,旁邊也坐了個穿著私立高校制服的女孩,留著高中女生常見的長直黑髮,齊瀏海剛好到眉毛,因為快要到站而搭了話,她也在同個站牌下車,在快要到站時候揹起了書包而和她同樣站在公車的中間走道上,還來不及下車司機卻擅自起動車子,又在慌忙間往前一小段路後打開車門。

 

下車後前方有一條看來安靜的小路,像是哪個北方城市的某條暗巷,沒什麼人經過,但像是白天攤商集散的市場,夕陽餘暉落在參差的屋簷之間,在感覺有些水坑的小路裡斑駁著光線,那樣嶙峋。

 

還沒記得走進去了沒就醒來了。夏日傍晚身體卻有幾分寒冷,模模糊糊記起一張臉,不像是出現在夢裡,卻像是夢裡那個我曾經夢裡的人。在身體裡發疼。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JennyEli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