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看得到的噬血的怪物,看起來是人的,看不出惡意的人,還有念佛頌經卻做不到真正慈悲的,誰才是真正的邪惡?

 

「就好玩啊。」赤裸裸的霸凌,那些在校園裡常見不過的場景,看得到的故意,戲謔的笑聲,那是幽默嗎?能是幽默嗎?但一幕幕都讓人隱隱不舒服,像是針戳刺著,密密麻麻地疼。

 

「你知道我是幫你的吧,我跟他們不一樣。」他說,他是情勢所逼,並不是邪惡的始作俑者;但到底是選擇,或者被選擇?還是無能為力?習慣的好壞二分,說穿了都是利益所趨的求生本能。

 

「別人打你我會打回去,因為只有我能打你。」他以為能夠成為朋友的翻轉,其實從來沒曾改變,他只能是永遠的臣服者,無法翻身。

 

幾乎全場抱著手看完影片,不是典型恐怖片,卻有隨時骸人的驚嚇懸疑。導演說,因為他是恐怖驚悚片的愛好者,就是想要嚇人,即使片內沒有直接的殘暴血腥,還是因為整體意識上的暴力而被香港列為限制級。

 

影片裡呈現的是他對台灣學校、台灣社會的看法,口口聲聲為學生好卻多半息事寧人的老師,就是怪物的製造機,衍生了無數的恨與邪惡;期待倚賴人們誠實的商店,只會被偷、被偷錢、被掃蕩而空;而且人們擅長遺忘,事件不會被記取,事件只會不斷重演。

 

電影講的是怪物,裡面更多的是人性,深植而無以根除的劣根性,在每個自詡良善的好人面孔下,持續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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