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藍得清澈無痕的天空
不留一絲雲絮線頭
也許是未曾修改
直接從夏日剪裁下來
就非常適合秋天的尺寸」
-- 鄭聿,〈 裁縫師 〉,《 玻璃 》
或許,這樣最快吧。
將框架啊模板啊樣式全面套用,內容可以複製可以替換可以重製,然後小心翼翼地別上自己的名稱,佯裝成相似的樣子。反正他們也分辨不出來呀。
或許,這樣有人買單。這有什麼好在意的?乍看如此相像的,模仿犯。
# 2
「可是我知道,眼中掙脫出的
不是恐懼
我又被原諒一次」
--印卡,〈 這些日子我都還沒有離開 〉
他說,真正的恨太稀有了。可誰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恨意與原諒。
若有神,哪些是罪惡,又有哪些能被消解,你問。是不是每種虔誠都受庇佑?是不是每種悔悟都可赦免?是不是每種祈願都將實現?無人回應,唯有臆測神的旨意。
那是與生俱來的,我說,恨的本能。只是太少太少使用,鈍化了;只要稍稍磨光,便能傷人。至於會不會傷了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
# 3
「承諾等候我們
在神秘愛的限額
在明亮,發光,似神的煥發
如果我們必須死
我們將需要那些押韻的技能」
-- 夏宇,〈 令人心碎的時代和普通每日時刻 〉,《 粉紅色噪音 》
關於汙穢而怯於承認的那些,還是見光了。
他們教導我們捨棄與遺忘,以為能夠代謝,但真相是囤積。想咆哮想瘋狂唱到聲嘶力竭卻乾渴瘖啞;再多懸掛的燈火也不能代替太陽,儘管曬來明亮卻全身冷涼。
有了信仰,好像有什麼被解決地安心著。是嗎?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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